大山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走出来,一不留神,被那道高大身影给吓一大,瞌睡全没了。他皱眉,惊魂未定地摸了摸心口,狐疑道:“我说老大,您老人家大半夜不睡觉杵这儿干什么?”
靳川冷淡瞥他一眼,“这么大一咖啡机摆这儿,眼残还是脑残?”
“……”大山被怼得干咳两声,伸了个懒腰走过来,上下打量打量靳川,微讶,“你这是刚去哪儿了呀才回来?”
靳川淡淡地说,“见一个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大山听完,眼里顿时窜起两簇八卦的小火苗,压低声音,“这大晚上的,哪种朋友啊?”
靳川侧目瞧着他,不发一语。
“……”大山被他看得浑身发毛,很识时务地打起退堂鼓,干笑道,“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个厕所没上,先放水去了,老大晚安。”说完,一溜烟闪进洗手间没了影儿。
“哪种朋友……”靳川自言自语地重复了遍,视线重新回到手里的胸章上。看了会儿,忽然有点好笑。
也不知道那块儿小木头疙瘩几时能开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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朵棉就这样在奶奶家住了下来。
饭照吃,觉照睡,课也每天照上,除了每天上学的交通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