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通红,支吾着,好半天才小声嗫嚅出几个字:“……干嘛拿我开玩笑。”
靳川盯着她, 淡淡地问:“你觉得我在开玩笑。”
“……对呀。”不然呢,难道还是认真的么。
不乐意跟她分开, 还就想挨着她,这些话真容易让人误会。
就在这时, 一个声音从教室外的走廊上传来,喊道:“朵棉,胖丁叫你马上去办公室,把大家的文言文练习册抱过来发了。”
不知为什么,听了这话, 朵棉竟有种终于能逃脱的感觉。
“好的!”她应了一声,几乎是顿都没顿一下地站起身, 离开了座位。连再回头看靳川一眼的勇气都没有。
走廊上人不少。
趴在栏杆上听歌的,坐在桌子上玩儿手机的。半期考结束, 沉寂了两天的高三教学楼恢复活力, 少年少女们追逐打闹, 光把每个青春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朵棉从语文办公室里抱出了厚厚一摞练习册, 走在走廊上,若有所思。
虽然靳川的语气不正经,浑然一副吊儿郎当开玩笑的姿态,但有一点,她必须承认。当他说出那番话的刹那,她内心深处的情绪,喜悦远大于质疑。
一直以来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