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清醒。
“背挺那么直,国旗下宣誓呢。”身边那人凉凉地来了这么句,那语气,已经又恢复成一贯的散漫调侃。
……嫌我背太直,那你倒是把手拿开啊。
朵棉抿了抿唇,怼回去:“我就习惯站这么直走路,不行吗。”
靳川勾起嘴角笑了下,“行。”
朵棉发现,这人说话的时候总爱拖调子。一个字以上的句子,他拖最后一个音,像这种一个字的,用上他那副慵懒又意味深长的语气,简直能拖出个九曲十八弯。
也只有声线好听的人才敢有这种习惯。
换成个公鸭嗓,怕是早被人拖出去打死八万次了吧……不过,他好像正常了?心情好回来了吗?朵棉乱七八糟地琢磨着。
过了会儿,走到小区大门口。
“我到了,你回医院去陪你外婆吧。”朵棉站开两步对靳川道。说完,想起在校门口时火车叮嘱她的话,又继续,“你那个朋友让我跟你说,让你自保重身体,注意休息。”
靳川挑挑眉,“他让你这么跟我说,那你自个儿呢。”
“我什么?”
心跳……又变快了。
朵棉应得很自然。但她没有勇气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