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劲的原因,朵棉不知道。她想,或许是自己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话,又或者是,那个突然出现在病房里的中年妇人。
“怎么补偿?”靳川沉声又问了一次。
这种光线和环境,使得他原本就较常人更深的眸色, 愈显得漆黑。
“……”此情此景,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。
“‘对不起’是最没用的一句话。”靳川笼罩在白色光线下的脸, 冷漠而平静,“在这个世界上, 没有光靠道歉就能解决的事儿。”
“……”朵棉眸光蓦的一跳。
突然,
“叮”一声, 一楼到了。
外面站了几个等电梯的护士, 原还笑盈盈地聊着天,门开刹那,却都愣在原地。有些惊讶地看着电梯里正僵持在一种诡异姿势上的朵棉和靳川。
短短零点几秒,朵棉咬了咬唇,绯红的脸更烫了。
这造型,还真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……
靳川松开了手。
几个护士这才回过神, 清清嗓子走进电梯, 一副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见的姿态。
朵棉跟在靳川旁边走了出去。
夜色深浓。
两个人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