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定宁摇了摇头，随着江卫风在原告的席位上坐下。
几乎刚坐下，就感受到了另一道视线，没有那么咄咄逼人，她抬眸看去，发现是坐在王向珊身边的王向阳。
王向阳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复杂，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一般。
但苏定宁只看了一眼，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，不愿再看。
之后，她又感觉到了王家那边看过来的目光，有怨恨有复杂，还有其他的，但她都没有再次抬头，只低着头看自己的。
又有什么好看的呢？
王家那边，却不如苏定宁那么平静，王向珊张美芳就不说了，这母女两一直都不想来，只是身为家属没办法。
王舒明眸底闪过一抹不甘心的，看看对面的苏定宁，面上一阵挣扎后，身体动了动，就想要站起身。
结果臀部刚离开一点凳子，就听到旁边王向阳压低声音的警告。
“我劝你还是不要过去，都到了这个时候，你以为是你哀求几句，事情就能过去的吗？”
王舒明身体瞬间僵硬了，面上有被儿子戳穿心事的狼狈。
王向阳的目光又扫了一眼对面低垂着眼眸，不愿看过来的人，眸底闪过一抹黯然，但出口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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