滞的眼神渐渐恢复了些灵动，虽然还比不过往常的精神奕奕，但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了。
“是他。”王舒明吐出两个字，语调有些干涩嘶哑，好像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说话，已经有些忘记怎么说话了。
“到底是谁抓了你啊，急死我了。”张美芳再次询问。
父子两都没有搭理他，王向阳危险的眯了下眼睛问：“下个礼拜就要开庭了，你做好心里准备了吗？”
王舒明放在膝盖上的手抖了抖，身体也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，却没有想象中的害怕。
这一个月来，他被人关在一间黑屋子里，没有人说话，更没有人搭理他，长久的时间下来，他都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人。
这种生不如死的崩溃感，还不如给他一个解脱。
而且按照那个男人的手段，他即便是想要逃走，恐怕都没有这个能力。
王舒明将头垂下去，用手捂着自己的脸，说不出是悔恨还是什么，也许只是单纯的恐惧。
王舒明的野心，身为儿子的王向阳是最清楚的，如今看到父亲这样，心里说不难过是假的，只是一直以来都将心事藏在心底，他的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你们父子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