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你现在是我的马啊。”
被刺激得一时失声,风堂又补一句:“你不是说要给我骑么?”
一个狠撞顶入,风堂舒服得长吁一口气,体内抽搐,后仰着开始颤抖。他指尖狠掐住封路凛的手臂,快如同臀部般被封路凛的身体嵌入。
因为彼此都累,只做了一次,弄完天际已是破晓时分。
天亮的颜色,刚刚好。
身边的人,也刚刚好。
他想哪日让封路凛就那么躺在他的床上,不做爱,也不讲话,光是吻他的背脊,然后睡着。
经过封万刚的默许之后,两个人相处都要自然多了。
临走时,他还专门派了司机送两个孩子回市里。
他说昨晚封路凛跪了一宿,风堂也没休息好,让在车上把觉补了,回市里还得好好上班。封路凛最近路勤,天天风里来雨里去,冬天早晨又寒又冻,别给冷糊涂了。
父子俩分别之际,封路凛和父亲握完手,肩膀被重重地拍了一下。
两人相顾无言,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语句。
既已启程,那便无怨无悔地走下去。
回到市里,天气似乎又冷了。路面结冰,偶尔有雪花飘落,迎来全城同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