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话,叼住他耳廓舔一下,舌尖没命地往里送,顶得风堂闷哼连连,抓住他的肩膀,“舒服……”
处处吻痕像是被花嵌出的印,沾染梅瓣红。
封路凛将他的腿折起来跨到腰上,再摁住风堂的头,吐息温热:“要做吗?”
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要问我意见了。”把裤腰带解开挂到床榻围栏上,风堂仰头脱光了衣服,干净利落,“做。”
封路凛双手放在身侧,握住他的腰,“我又疼你,又顺着你,让我顶撞你一下,不可以?”
看他劲韧腰身,看他肤脂细白,看他腰腹肌肉匀称——
封路凛忍不住,将十指并拢,抵上去,喘着气道:“我有件少年时期偶尔在家穿的氅子……很适合你。”
风堂对这些本来就充满极强好奇心,听封路凛这么讲,他光着腿下地,冷得寒颤。翻开衣柜,他锁定住挂得最高的那件大氅,斜披上肩,以眼眺看他:“这件?”
封路凛点头,“嗯,过来。”
揽肩的动作过于粗暴,风堂披肩的大氅滑落半边,望得封路凛眼里心底都烧了碳火般。
脆弱、凌乱。
封路凛不止一次在风堂身上找到这种转瞬即逝的脆弱感,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