措。上次是见面,这次是真真切切地面对,没有丝毫隐瞒。
这种时候,风堂走神了。
他瞅屋檐边偷生长入院的梢头,想深冬时节,此处能否见到半丛新雪自上簌落下地,摊到他掌心里。
他的目光从“雪”上回到堂厅内,封万刚还未接封路凛的话。众人沉默半晌,封路凛又说:“饭还没吃,我去叫人热。”
“哦,”封万刚了然,“我回来前吃了点。这样,你带着他,去祠堂等着。”
封家祠堂摆在堂厅正门往后,旁边挨着就是封路凛的卧室。他进去前,给风堂说去房间里拿个坐垫,结果风堂从里屋才找到坐垫,回身一看,卧室门从外边儿被人拿榫上了锁。
“封路凛?”风堂急了,“你别跟我玩儿这个,有事儿一起担着,你又不是自己跟自己谈恋爱!”
“我爸又不抽我,我这么大了。你就乖乖待着,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男人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沉着。
风堂气得头疼,他自然知道封路凛是个什么德行,怒极:“有病你……多大的人了还英雄主义?开门!不开门我砸了!”
“我爸生气是真生气,但我也二十七岁了,”封路凛将手心和脸贴在门板上,任对方把木头拍得震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