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浆,咕噜咕噜灌了,拿个大铜勺挥舞一阵,朝屋内喊一声“警察叔叔回来啦!”,又冲回去。
风堂:“……”
“是我侄儿。我婶子的孙……”封路凛耐心地解释一通,风堂还是没听太明白。
“他跑什么啊……鸟笼里怎么没鸟?”
“家里小孩儿都怕我。”封路凛说,“冬天么,怕冻死,接回屋了。”
两个人转过身,门前一片大雨浇淋过的湿。
灯笼光线半明半昧,风堂想起两年前的那次“蛰伏”,心情复杂起来。
踏石板还没跨脚,封路凛忽然抓住风堂的手,说:“你往南鞠三个躬,再跟我对着拜一下。”
风堂还好奇于这里的建筑,手指摸上鎏金色辅首,看那灵兽龇牙咧嘴,也跟着做个鬼脸。
回过神他愣道:“嗳?做什么?”
“算给你那边暂时道个别,跨过这个门槛儿……”封路凛认真至极,“你就是我封家的人了。”
“操,你这强抢民男啊,我到这儿了你才说。那我们老风家呢?你可不能这么气我爸。”
封路凛快笑死了,表面镇定:“下回我进你家,不那么鬼鬼祟祟了。你跟阿姨说一声,我走大门儿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