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堂已经快持不住,捉紧封路凛掠过自己腰身的手,以掌心覆盖上去,再牵着摸自己的脸。
他的脸颊过于红润,封路凛的手掌太烫,烫得他不太舒服,又把自己的手指单独一根根地咬。
“你那点火力呢……全拿出来。”风堂说完就被又顶几下,受不住地后仰,披在肩膀上的被褥滑下来,露出脖颈,“咬,”他指挥道,“咬我脖子。快点。”
“还要么?不是说全部都给你?这么欠操?”封路凛背上全是汗,“一个月量都一次性交代给你……”他吻住风堂的嘴,寸寸地用舌尖绕他:“罚单开那么多,你往哪儿装?”
风堂并不服输,懒懒地仰头任他亲:“全装里边儿啊。”
语毕他又被拨弄得高了,舌尖伸出来,犹如暖风那般柔软,在手臂咬出牙印,化成一滩、一滩、一滩……全铺在地上,叮咚晃荡。
藏在他们眼底的不是风不是雨,是月亮。
月照心上人,照得彼此面庞比天上星更明亮。
“刚刚我亲你的眼睛,你也喜欢对吗?”封路凛捉他的手指,依旧贴近纹身的地方吻,“不然怎么会咬那么紧。”
“我……”风堂倒吸一口凉气,唇间舒服的叹喟没藏匿地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