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扇在自己的侧脸。
两个人像历经过了一次致命溺水,失控又狼狈。
屋外秧池水浅,大概不断有人路过门前的田地,脚步声和劳作声都清晰可闻。车库卷帘门关着,日光从缝隙透入,在水泥地上浇映出浅薄的影。
风堂被进得深了,浑身的汗,又给扔在沙发上拽着后肩膀没命地捣鼓……
他们和这些人处在同一个时间、同一个空间,他们知道外面的人在做什么,但外面却看不到里面。他们做着情人间最私密的事,交换最深刻的吐息,光明正大,又躲躲藏藏。
这种意识到风堂赶到刺激。他低喘一声,将脖颈扬起,勾引封路凛不停地亲吻自己。
他抬眼,手臂绕上去,嗯嗯啊啊地叫。
他彻底抛开所有了。
休息间隙,风堂手指勾勒过封路凛胸膛与臂膀的线条,体内烫得厉害。
他吻封路凛“薄情”的唇,“再来。”
等“窗外的月亮”这姿势都捣鼓完了,夜里两点,封路凛准备换到楼上去。风堂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他拿过来一看,是贺情。见封路凛吃味,风堂便开了扩音接起来:“喂?”
他的声音带哑,鼻音很重。贺情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