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就在计划……打算哪天挑个时间,把这个给他。求婚是不太可能了,但形式走一波总没问题。一张暗红结婚证,其实对于真正相爱的他们来说算不了什么。他要两个人一直在一起,凭借的是真的爱意与陪伴,不是被什么东西给拴着。
时月悠长,爱是再脱不下来的衣服。
曾经他们年轻气盛,渴望颠沛、渴望发狂,如今冲动不减,却也渴望细水流长。
从市里到乡下的路是国道,走老公路绕山再下坡,过田坎就是小楼所在。
屋子地势高,前段洪涝未波及此处,风堂从摩托车上下来,胯部被压得疼。
他真的服了封路凛了,骑个摩托都能耍嘴皮子,一会儿“抱太紧了”、“你好热”,风堂气得想把人推下去,然后走路抵达。
这是和市内完全不同的光景,连家门口都有等待买主的养蜂人。
院门前栽的枣树,鞘壳乌黑,被凛冽冷风吹得老态了。风堂说可惜没能吃上冬枣。
旁边院里是专门花钱请的看院人,正叼着水烟在一口口往外吐淡紫色的雾。
后边儿的鱼塘里养了螃蟹、龙虾、鲫鱼,七七八八,还有路过小孩儿扔进去的虾米,正扑腾腿要深入池地。看院人说,来年退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