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路凛心里也热热的。
他喝了点矿泉水,开口,“都是你弄来的?”
“嗯,不过找邵晋成申请过了,放心。”风堂边说边动作,心疼道:“你腿上有伤怎么不说啊,结痂了?我摸摸。”
他的手指发烫,一摸上硬痂,封路凛敏感得直颤,道:“你要帮忙就乖乖待在服务站,哪儿都别去,外面淹了不少。汛期不过,情况就好转不了。”
“好。我听话,你也隔俩小时回来一次。”
风堂说完拿绷带缠封路凛的伤口,动作生涩,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:“我就给你做做后勤,你那么紧张干嘛啊。”
“又危险又累。”封路凛说。
风堂弄完,又准备起身让医护人员来看看,刚离座,封路凛抓住他的手往回拽,风堂低呼一声:“你干嘛!我去给你找人看看。我弄不太好,等会儿出点什么……”
封路凛抬眼看他:“你对我真好。”
风堂不自在了:“哦。”
“我得修了几辈子的福才遇到你。”
“哦——”风堂掰他手指头,往脸上一戳:“三辈子吧。”
上辈子、下辈子、这辈子。
一到真情时刻,封路凛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