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舔舔嘴角红糖,慢条斯理地,“你又干了什么偷人放火的事……”
“我没有!我敢吗?!”
“你不敢吗?”
“不敢,”贺情委屈,“我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应与将给我脸色看。”
“不过说真的,真到他宽宏大量那天,你就知道什么叫玩完了。”风堂掌握着客厅里电视的遥控权,边吃葡萄边说。
他盯住屏幕上市内地方台上的新闻30分不放,低声骂道:“这新闻栏目也没见着给脸上打个马赛克——封路凛以前那是一般人吗,能这样出来抛头露面吗?还好现在爱看电视的年轻人不多,不然又得被他们交警队借机宣传,炒得一顿火……”
贺情正打游戏打得焦躁,瞪他,“怎么着拍你男人还要收费?你再嚷嚷我把他照片印一百份,派迟刃青的三十个保镖上街发小传单去!”
“你印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印不印?不印我去印应与将的——”
风堂说完站起来,贺情扔了psp扯住他衣摆就喊:“你回来!”
被贺情气得笑,风堂开始反击:“你那痣点了没?不是说克妻吗?是谁上高中的时候天天说哎哟我要去点痣,这颗痣太不吉利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