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但幸好交通压力已缓解了不少。
雨后,在家中躲了一天雨的市民也纷纷开始出行。
八点封路凛正好换班,解了雨衣叠好放袋子里,甩了水就坐上风堂的车。他一开车门,看风堂等得都要睡着了。
风堂问他:“你初中为什么打他啊。”
“初中不懂事。”
风堂想起生日那天说的话,忽然道:“因为女生?”
“男生。”
“你开窍那么早?”
“不是情侣关系。”封路凛摸他的脸,“就是朋友……关系挺好的。”
风堂第六感准,隐约能察觉出一些,但由于年代过于久远,已不可考,只能自己一个人吃闷醋。
封路凛打了转弯灯:“别不讲话,不高兴就说。”
“是不高兴,”风堂坦白,“不过人人都有过去,现在是我的就好了。我不能在乎你的过去。”
“你也不需要为我的过去来否认自己,”封路凛说,“只有我的现在和未来可以左右你。”
风堂盖着外套闭眼:“我也是。”
封路凛拍拍他:“乖点。”
他让风堂在副驾驶继续睡,下着暴雨,还是自己开车比较安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