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,再上上下下磨蹭,顺着脚背动作,喉间还发出不明的叹息:“嗯……”
“我输了,”封路凛悄声制止他,手在桌下却不让风堂放开,“别拿脚磨我。”
风堂快要乐死。
桌布再厚,他也不敢动作太大,玩了会儿就收了脚。目光来回之余,瞟一眼封路凛小腹,再往下——
风堂慢慢抬头,小声说:“哎……封警官自制力不行啊。”
两个人一起去找肖处敬酒时,都默契地离了座。封路凛开了车,便以茶代酒。他换茶杯时,手“不小心”碰到风堂臀部,后者“嗳”一声还没出口,封路凛抬眼,挑眉笑道:“不好意思。”
风堂:“……”
流氓!
虐心又虐身的饭局一完,四个小辈排排站,在路边礼貌地将肖处送走了。风堂甩一记眼神给封路凛,撒欢儿般地狂奔进酒店厕所隔间。门还没来得及关,封路凛扒门跟着挤进来,“你往哪儿跑?!”
“我尿尿。”风堂说。
封路凛被勾得凶神恶煞地:“真的?”
“骗你的,”风堂倒是坦荡,“看你这眼神,有都被你吓回去了。”
见封路凛比较亢奋,风堂开门,挨个检查了遍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