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路凛抬起他的手臂环上自己脖颈,没命地捉住他的嘴唇亲,“很软。”
他虐心都快被风堂软绵又傲气的样子折腾出来了,含住湿热一咬,风堂闷哼出声,不甘示弱地反咬回去,直到都快觉得肿了才放开。
风堂今夜喝了红酒,口腔内湿软地舒服。
封路凛上了瘾,也知道这露台面朝江岸树林,应该不会有人看得到,便托住风堂的腰,一寸一寸地咬他耳垂,哑声道:“今天想在哪里做?”
“要草莓,”风堂拉开衣领,仰头,气焰特别嚣张:“横着给我来个项链,不种满今儿就别做了。”
阳台风大,“草莓项链”种了半条,风堂被冷得打颤,一边吸鼻子一边喘,看得封路凛想笑他又不敢笑,憋着说:“要不然进去吧?”
“行,行吧。”
风堂说完,双臂一环,勾住封路凛的颈项,故意逗一句:“哥,我还没亲够——”
脑内似燃起小烟火,簇簇放起,腾空升高,将封路凛炸得魂儿都快没了。
封路凛呼吸重,抬起他的腿环在身侧,又把人顶上玻璃门,再来一餐深吻。
冲进卧室,风堂还没来得及换衣服,就看到封路凛把外套脱了,正在解领带。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