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晒?”风堂捏他脸,“只有没有的人才会觉得是’晒’。谁吃个泡面要拍一张说自己没吃饱,我吃顿白松露拍一张说没吃饱,本质都是一样的。’炫富’这个词本来就不应该有,因为对于富人来说这只是日常。”
“得了,我感觉你也快被宠废了,”贺情假装揶揄道,“别以为我那天没看到你俩眼神,哇,比电视剧还精彩。”
风堂一瞪眼:“人身攻击啊你,等着收我律师函。”
风堂其实也明白,一个人三观决定自己是个什么人,但爱的人决定自己会成为什么人。他和封路凛纠缠太多,已经影响渗透进生活,分不开的。
“还喜欢的话,一定要抓一把。不然它就真的过去了。”贺情绕着指端的线,一用力,扯断了它,“被人惦记和惦记别人,总是前者比较好吧?”
风堂摇摇头:“但我们明明是互相惦记啊。”
周末来得很快。
风堂虽然平时满嘴跑火车,但说话算数,掐着时间等柳历珠好不容易休了一天,买票就带着妈妈去剧院里坐着。
他宁愿在剧院里待一整天,就算是趴到座位下藏着,也不想去马路上遇见封路凛站在那里。
越看越心疼……人都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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