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堂不干了:“今天说清楚。”
封路凛忽然岔开话题:“你是不是特别喜欢高的地方?”
秘密基地选在高空,在一起那天的地方也在高楼之上,像风堂这么注重仪式感的人,封路凛觉得一定有原因。
“被你发现了啊……我都怀疑这是种病,”风堂说,“一到高空我就兴奋,很多事情都变得冲动。该说的、不该说的,该做的、不该做的,都忽然就宣泄出来。”
“你站那么高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我?”
封路凛这一句,说得风堂瞬间清醒,脖颈被窗外夜风吹得发凉。
下一秒,他感觉车速慢下来。封路凛打了应急灯,把车辆靠边停了。
“想过。”风堂艰难地开口。
何止想过?冲动是因为他,不要命是因为他。在那种兴奋上脑的时刻,他连命都不属于自己了还管什么取舍。
“我知道,我做错了。”
这句说完,封路凛坐直了些,“但如果今天我没抓住你,你明白是什么后果?你如果掉下去,生不如死的不止你的家人,还有我!”
因为训练,他的指腹变得粗砺,甚至大小带了血口。
但明明就是这么粗糙的皮肤,在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