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堂哥!你跟着掺合什么!”
我操,这两个人怎么还自己比拼着跳上了?!
贺情没见过这情况,完全愣在原地,听着那边消防官兵的传呼机内传来领地大厦门口民警的怒吼:“你们在搞什么怎么上去两个了!”
“让开!我上去!”传呼机内是迟刃青的声音。
但如今情况紧急,民警不敢再随便放人,贺情自然也知道这个理儿,一双眼死死盯着风堂:“你救一个文雀是救,你别他妈心大善良到把自己搭上去……”
其实失恋过的人都知道,偶尔有一时一刻痛苦至极时,“消失在这个世界”上的想法会有,但大多一闪即逝。
风堂如今站在数米高空,整个人都有些恍惚。
这是做戏给岑七看不错,但他真的有点能理解那些轻生者了。
这么高的楼,好像跳下去,就能长出翅膀,飞到另一个世界去。
“去死的是我不是你!”
岑七急了,“你再往后靠点儿也没用,我在等一个时间,时间到了,我的信仰到了,我就跳……”
“你等着谁来渡你呢?”风堂冷笑,“岑七,你赶着想要去死的样子,好像一个懦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