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穹顶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岑七站得浑身大汗,边喘边说:“风堂,我怎么就没毒死你?你和贺情多好啊,一起长大一起出社会,我呢?我找谁?我揣着钱到这个城市,我得到什么了?我才二十七啊,我就把全部家业都葬送在这里了……有人被查,牵连的凭什么是我?为什么是我?”
“你要钱,你想重新起步,没问题!你找贺情借,他借给你。”风堂这句说完,在背后沉默不语的贺情也咬牙站出来,认真地说:“钱这事儿好商量,但是命……”
“命?你知道全世界一天要出多少车祸吗?我这辈子最爱车,我没死在车里,简直遗憾……”岑七的嘴角勾起诡谲怪异的笑容,“不过,总有人会死在车里。”
“那是你,不是文雀!”贺情性子冲,实在听不下去了,伸手就想爬过去抱文雀。
岑七见状后退一步,将脸转过来看向风堂,咬牙切齿:“风堂,我活着你要挡我的道,死了你还要挡我的道……”
“你辛苦长这么大,不就是为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?你有时间,有命,还怕什么?”
“我怕死,”岑七双目放空,“我还怕没钱。对我来说,没钱比死更可怕。”
“那你,为什么要拿钱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