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风堂说完看楼上情况不对了,推开人群拉着贺情往上冲,回头喊一句:“我第四支队的,有问题你找我们队长去……”
“哎!哎!等会儿!”
民警还没吼完,贺情又一回头:“岑七在岑家排老大,曾经名下资产上亿,俩独栋一跃层,仨跑车一皮卡,他羊蝎子座还ab血呢,我们真认识他!”
冲进了电梯间,两个人被两三个民警护着。
手指都在发抖,风堂恍惚,已经忘了上次如此直面生死之事是什么时候。
他按下最高层,颤声道:“情……情儿……什么羊蝎子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不也天蝎吗?”贺情喘气,紧张坏了,也在痉挛般地抖,“我热情似火嘛。”
“行……你……你羊蝎子座,”电梯一到,风堂掐他脸,“赶紧上去!”
刚出电梯口,民警去找消防让开通往天台的道,有一位便与风堂沟通起来:“要跳楼那哥们儿,是你们朋友是吧?听说是他公司本来就不景气,还组织旅游,结果客车翻了!他卖了房子给员工治病。哎,现在资金都齐了,人又闹着要寻死!”
风堂完全惊呆了:“他?给员工治病?”
“对啊,然后再加上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