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点了么?”
“好多啦,头还有点疼。今天吃了点苹果,等下贺情买海鲜披萨回来。”风堂舔舔唇角,“你没受伤吧。”
“嗯,”封路凛的声音被风刮得零零碎碎,“是我没保护好你。”
他还真怕风堂被打傻了。头部可不是多坚固的地方,幸好那人没上钢管,不然风堂这会儿该躺在别的地方。
“不用自责,这是我的取舍而已。”
他好想跟封路凛说,这叫“自强不息”。你们天天在路上扒车门、以微薄之力去拦车不就是这个理吗?一败涂地,却仍旧全力以赴。正义永远不会被毁掉。
但他现在心情复杂得发闷,对着电话,好像什么谈心的话都说不出来……
风堂把头蒙在被褥里,小声道:“封路凛,我也没保护好你。”
等回来挑个时间,他跟封路凛,再好好谈谈吧。
这个念头,已经在风堂心里深深扎根。
风堂憋不住话,极想开口,又怕这事儿打扰到他实训,只得忍着说:“凛哥,你说,我这次伤着头了,要是往后几天,有些事儿一下想不明白,一个人拧巴着怎么办?”
“你给我发消息,”封路凛半跪下来拴鞋带,“我们一起解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