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悬挂拖行状态,而此时车已经勉强停下。
“呃!”
他忽然眼前一黑,头部钝痛,耳鸣嗡嗡,感受到了钝物的第一次、第二次、第三次,以及第四次撞击。
“风堂!”
他也第一次听见封路凛如此失控的嘶吼声。接着,耳边警笛声愈近,混杂了大池的惊呼:“拉出来,把人拉出来!”
那人奇怪,明明是在用拳头砸他的头和脖子,手劲儿却可大可不大,飘飘忽忽地,有些重有些轻。不过他这时被人连着摁头暴打数下,只得拼命用左拳护颌,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。
好疼。
风堂无意识地遭受着击打,努力往外挣脱,又挣脱不开,额间冷汗涔涔,开始懵着念叨,谁也听不清。
迷糊间,风堂手上的伸缩警棍被死死地卡在他的身躯与车辆之间,动弹不得。
他能感觉到身后有两只手正用力拖着他的身体往外拉,但自己的头还被驾驶位上的肇事司机狠摁着打。
突然有警棍劈击,携风带电,头顶传来一声闷哼。摁住他头部的手倏地一松,慢慢滑落下去。
风堂艰难地抬起头,手撑在车窗边根本站不稳,“哈……”他抹了把面上的血,都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