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路凛任他用指尖描摹着那整整齐齐的硬八块,腰腹收紧,“我们天天马路上追肇事逃逸的都要跑上千米,你天天坐车开车的,哪儿锻炼得了?”
风堂愁了:“那怎么办啊,我去健身房……”
封路凛立刻说:“不许去。”
他讲完这句,扯过酒店的浴袍,把风堂裸露的身子包得严严实实,又强调一遍:“不可以去。”
风堂差点没被闷死,挣脱出手,捂住他的眼睛,说:“这么小气,那你也别看了!”
封路凛把浴袍掀起来,裹住风堂往身前一带。
“我不看,我亲你。行……”
一个“吗”字被风堂用嘴堵回去,风堂像跑过一两百米似的,低低喘气,“好好好,快亲我。”
太急色了。
完事儿后,封路凛提起文雀的事情。风堂只是说,老早就知道有这么一个小姑娘存在了。没别的,就是动了恻隐之心,偶尔照顾照顾。
“小朋友嘛,不一样的。”风堂把自己藏入被褥里,调换了舒服姿势。他怎么躺都不舒坦,干脆靠到封路凛身上,后者自然地环住了他,问:“你和岑七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他一直想把地下飙车搞起来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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