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刃青一边换衣服,一边听后面那辆车里面惊呼声不断。
风堂像在又打又骂,过会儿又叫一声。
最后,风堂像是受不了撩拨,发火了。只见车门一开,封路凛先被推下来,车门又被用力关上,车窗摁下,风堂在里面红着脸吼:“老子才出来你就来劲儿,你想玩儿监狱py不早说啊?!”
迟刃青听着墙根,暗自佩服。
他看贺情一脸“是这样的”的表情,自己也不免摆出了“不应该啊”的表情。
他感觉魔幻,忍不住说:“贺小纯情,你怎么这么冷静啊?你堂哥被欺负成这样,你……”
“别乱叫!叫我贺少。”
贺情的双手紧张地搅在一起,又自责又愧疚,“那个傻逼酒店,玩儿什么情趣啊……我恨它一辈子。”
这一场“洗尘宴”,把风堂浑身上下,连带着内裤都换了。还好他没有戴隐形眼镜的习惯,不然也得换掉。
迟刃青千叮咛万嘱咐,说到时候回家之前,要在门口烧香,再磕头,再跨步进去,把不好的都请出去。
风堂嫌麻烦,说:“你们做生意的就是迷信。”
迟刃青不屑:“什么我们做生意的迷信?你们当官的才迷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