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文艺,我给他念诗去。”
迟刃青顺着他的眼神瞄去,“哎,那就一代写论文儿的……也不是。就一老板,发了小财,天天搁家里写’成功学’。书摞起来比他人还高,估计家底儿都拿去买书号了。”
风堂听完笑起来,“写得怎么样?”
他好奇,又漫无目的,仰着脖喝酒,喝出一蛊风尘相。
“炫耀他房子多大,员工罩杯多大,没什么看头。”迟刃青说完,又八卦这人去年往他儿子学校捐了座教学楼,非要拿二奶名字命名,校方不答应,差点闹上法庭。
风堂用指腹抹了嘴角的酒渍,嘀咕着:“这事儿能成么?人家一正经学校……看看都是什么垃圾事。”
“你不是在乡下有套小洋房吗?怎么着,想起名叫封路……凛么?”迟刃青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封路凛的大名,“去趟厕所照镜子吧,你看看自己魂萦不舍的样子。”
“抽烟都堵不住你的嘴?”风堂把酒放下,起身应酬去了。
从会所出来差不多凌晨一点钟,风堂跟迟刃青喝过之后去那边,都是喝的“假酒”。几杯下肚不胜酒力,含几颗糖了事儿。
迟刃青是个鸡贼的,说自己感冒,来之前吃了头孢,喝不得酒。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