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自己年纪差不多。风堂倒没觉得有什么。
迟刃青打电话过来,说晚点儿在东区有个局,做机场建设的那几个哥们儿做东,点名要风堂去。
这回喊迟刃青来约风堂,风堂没法拒绝,只得换了台贺情的车开着去,副驾坐一颗隋桃。
席间推杯换盏,隋桃一反往日各位带“女伴”来的传统,没给一群公子哥倒茶,也没倒酒,自己坐在窗边点烟。
风堂丝毫不介意,迟刃青凑过来瞎搅和:“你那姐姐够有个性,我们这儿一大帮男人等着她倒茶呢。我去叫服务员?”
“叫啊,她凭什么给你们倒?惯的!”风堂骂一句,坐直身子。
看迟刃青去叫了服务员进来,风堂满耳充斥着这高档ktv里鬼哭狼嚎的歌声,皱眉道:“你说今天有事要说,是什么事?”
“我这不是怕你电话号码,监听嘛。”迟刃青神神秘秘地,“还记得去年来市里开发的那个左老板吗?他塞了这个数……给风准。”
风堂疑惑地问:“多少?”
迟刃青比一个“1”,风堂开口:“十万?一百万?”
“大胆点,一千万。”迟刃青说完抽一口烟,“风准从我这儿辞了,拿几个项目,自己开始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