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住贺情。这人坐在床上自己跟自己打牌玩儿,眉宇间愁云密布,倒真像失恋了。
贺情不满道:“对啊,这儿贵嘛。再说了,不是情趣酒店么?我自己住也行,我气死他。”
“拉倒。就你这样儿,想气死谁啊?气死你自己吧。”风堂拉开领口,瞥他,“你在这生闷气也没用。”
贺情快口吐白沫了:“他不是气我去看裸男表演,他是气我瞒他……他还知道我去了两次!”
风堂也呆住:“嗯?他怎么知道的?”
“他说一回生,二回熟。”
“你就招了?”
“招了,”贺情捂脸,“我是不是完了。”
看贺情难受得小脸都皱成一团,眼睛红红的,风堂才意识到是真出矛盾了。他浑身黏腻得难受,一股雨水味儿。翻找四处,又扯了些纸巾出来擦擦额头,他叹气道:“算了,你打几把游戏。我去冲个澡,今晚陪你住。”
“行,”贺情端起游戏手柄,但这会儿已没心情再玩了,“等你。”
浴室里冲澡的声音太过熟悉,白雾氤氲,他忍不住想起好多以前自己跟男朋友住店的场景。
贺情鼻子一皱,觉得酸,揉揉眼简直难受得想哭。吵就吵吧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