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眼弯弯,也跟着笑。
床上?走着瞧。他都快忘了他跟风堂撞号的事儿。但过了这么几个月,封路凛能明显感觉到,风堂在情动后的稍显弱势。
风堂正在不知不觉地被他“征服”,这一点让封路凛亢奋着,又难以把控冲动。
看封路凛要去扣安全带,风堂连忙说:“我妈在家,我今儿得早点回去。”
“你不是说要去蹦迪,顺路给我送的夜宵?”
风堂理直气壮:“我骗你的。”
他其实好想跟封路凛说,二环边儿开了家五星情趣酒店,改明儿有空,要不要去试试啊?
越看封路凛,他越……感觉屁股疼,腰也疼。都快吓产幻了。
要等真的到了那天,他得管前台要点儿sm道具去,什么捆绑什么绳的,先把封路凛捆起来!开个张!干得他跪地求饶,从此甘拜“下风”,为自己撅一辈子屁股!
看他发呆,面上还挂着阴险的笑容,封路凛忍不住问:“你又在瞎合计什么?”
风堂信口胡诌道:“临别之时,容我作诗一首:我住护城河头,君住牡丹世家。日日思君不见君,共饮护城水。此水几时休,此路是我……”
风堂傻了一下,记岔了。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