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现这人在夜里的轮廓比起在日光下,倒愈发凌厉了。
简直想,拿刀划一道口子,悄悄放点血,往他胸口上添一颗朱砂痣。
见风堂没吭声,封路凛又说:“我犯了很大很大的错。”
风堂以为他还在说假装掉下楼的事,拍拍他胸口,摸到锁骨边一小块旧疤,忽然自己心上也扯得疼。
他小声说:“我在努力努力地原谅你。”
封路凛失笑,他自然知道风堂不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“错”。他只是又添一句:“那你得记住今天说了什么话。”
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”风堂身处环境一进入黑暗,话就变得多,“五匹马,六匹马,七匹马,八匹马,都追不上。”
封路凛说:“要什么马?你说的话,我亲自去追。”
他一低头,浑身发冷,风堂这会儿正趴在他身上,闭着眼一副难得乖巧相,都要睡了。封路凛用手肘撑起身子,正要脱衣服,风堂睁眼醒了,说不冷。
封路凛垂眼看他。两个人目光交接,火花跳动。
封路凛问:“你还推我么?”
“推。”
风堂不甘示弱地看回去,空气又变得粘稠起来。
封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