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跟他差不多大?”
“他现在跟我一辈儿,明白么?”封路凛掐了烟,杵进车内的烟灰缸里,眯起眼,“迟早,你得喊一声’大嫂’。”
夏一跳算个人精,一下明白过来,“嘿嘿”一笑:“我靠,没想到啊没想到,你俩还能玩儿真的啊。”
封路凛只是说:“玩什么玩……我就不可能放过他。”
市里的这座跨江大桥,完善国家高速公路网,全程三十公里,双向六车道,从封路凛幼年七岁开始修,修到十岁才修好。
他童年时期也就来过这么一两次。他老家虽然就在隔壁省市,但好歹坐飞机都得一个小时。
他记得第二次来这座大桥时,见证过一起惨烈的交通事故。轿车冲破隔离栏,撞上养护工人,死五伤三,惨不忍睹。
那天他听封万刚说,这座城市虽然不算区域最大,也不是直辖市,但是全市汽车保有量位居全国第二,每年都有无数这样事故在相继发生着。
也有千千万万的人,围绕“汽车”生活着,围绕“公路”生存着。
江面上起了雾,夏一跳打开广播,里边儿说全市今夜阵雨,明天早上会降温。
封路凛难得有空闲下来听广播,倒觉得那女播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