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着头跨出车,把车钥匙放座儿上,用只有接待听得到的声音说:“迟刃青。”
风堂吩咐完这一声,带路的人便把他引上员工通道,往最内里的包间走。玩酒吧是玩酒吧,风堂对夜总会简直避之不及,但今天迟刃青好不容易请一堂子,再加上贺情在,他不可能不来走一趟。
包间内,真皮沙发上坐有两名包房公主,全靠在迟刃青身上。贺情在一边儿玩表,叼着烟。他看到风堂,摸一根出来摔琉璃桌上:“来了!”
迟刃青抬头见到风堂,眯眼笑起来:“兄弟,好久不见啊。最近给你填床的那人呢?又甩啦?哎哟……我说你就不能安分点。男人龙精虎猛就这么三四十年,你这才过二十啊,省着花你那点儿枪支弹药。”
“迟刃青,你那嘴缝不上了是么?”
风堂把坐下把贺情玩儿的手表拿过来,把弄一阵,他对着贺情说:“你开始玩儿表了?穷玩车富玩表呢,进阶了啊?时间都看不清楚,时标还覆荧光涂层,这表冠大秒针真丑。”
“机械表又不是拿来看时间的……这是刃青的新玩意,我没兴趣。”贺情哼唧一句,把表搁桌上放好。迟刃青在一边拍着桌子笑:“脾气见长啊风堂,你还指桑骂槐了!”
风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