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封路凛。他试着抬高一些身子,封路凛在前面大喊:“别他妈乱动!”
只是抬起来的那一下,他都感觉自己要被气流掀起来抛高。风堂不敢再妄动,像抓救命稻草似的紧抱着封路凛……
他感受风在耳畔狂奔怒吼,甚至妄想着要撕破他们的躯体。
车过了大桥,再过江边,一路风堂望那若隐若现的岸线,仿佛见过这座城市潮涨潮落,春生秋杀。他觉得自己像是骑行的旅客,只是和自己的爱人路过这个地方,而未来不可测。
开了快二十分钟,封路凛全程没说一句话,风堂爽得要上天,又身心疲惫,但他是始终激动的。又没过多久,开始下起小雨,摩托前轮如利剑,破开一道道水路。
封路凛的速度渐渐慢下来,吼道:“我没带雨衣出门!”
风堂在后面笑得喘气,大吼:“傻逼天气预报!”
封路凛也跟着笑:“下雨了,开不远,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想回去!你就载着我,再沿着江岸,慢慢溜一圈儿……”
“我这摩托车被你使唤得跟电瓶车似的。”
头盔里视线模糊,风堂没说话,侧着头抱他。满眼风雨大雾,他看不清路。
风堂从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