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各自代表欢愉的喘息,都被封缄入了彼此的唇齿间。
直到那晚风堂推开车门下来,都腿脚发软,靠在副驾驶吹了二十分钟夜风,才慢慢给贺情打电话,说马上回酒吧。
“炮”完一波,自然各自分道扬镳了事儿。封路凛知道现在风堂听不进话,两个人也还需要时间,便披着外套回了酒吧内。
他一坐回原位,旁边戴着口罩鸭舌帽的夏一跳这才抬起头,把手机光线调至最暗。他好奇道:“凛哥,炮完了?我看他拿着车钥匙就出去了,我手机都要玩儿没电了……”
“你去隔壁酒吧玩。”封路凛掏张卡出来放桌上,“进门找经理,我有几个朋友在那里。”
“哎?凛哥,那你呢,你留这儿?”
夏一跳收下卡嘿嘿一笑,他都快被口罩闷死了。
“嗯,”封路凛把杯里剩的干邑倒进气泡水里,“我再坐会儿。”
风堂那一晚忽然玩得太开,贺情瞠目结舌,太久没见着他这样过了。“车震”回来,脖颈有了吻痕不说,衣衫凌乱,面色泛潮,拿出卡就要喝酒。
直接办张卡,也不管充多少钱了,挥手让提一打来,挑浓度最高的。
贺情不如他意,挑了个一般的,该满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