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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“撩”者贱,索性要死一起死!
他伸臂环抱住封路凛的脖颈,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出声,又把大腿卡进封路凛腿间,一寸一寸地往上顶磨。
封路凛一察觉到他的轻颤,浑身也被风堂胡乱蹭得难耐。
他没想到风堂回击起来丝毫不输气势……反倒饿得像野狼,仰着颈项,等着自己一口咬断。
他闻风堂脖颈间的琥珀玫瑰香……芬芳甜腻,跟身体的主人完全不一样。
风堂磨他磨得厉害,鬓发湿了一小块,神色暧昧,这下倒换了他豁出去一般,不依不饶。
封路凛气笑了,垂着眼问:“用什么玫瑰?下回用胡椒粉,不然配不上你的得劲儿。”
他说完,钳制住风堂的手臂,绝地反击,将人猛顶上后墙。他轻车熟路地找到风堂的耳朵,再以唇舌放肆地吻上,力道忽轻忽重……吮吸出一片黏腻湿软。
亲吻声过于放荡,又刚好在耳边,强行放大音量似的,充斥了风堂的感官。他濒死般挂在封路凛身上,攀住男人肩膀的双臂有些无力。
只是吻个耳朵,吻个脖颈而已……说起来太丢人,他已经抱不住了。
这里是酒吧的转角楼道,封路凛身形高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