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捎带些贺情送的茶叶,拿去放在车上,捡小袋儿的送办公室。
第一天他拎两箱太平猴魁路过,封路凛站远处岗亭上就往他这边瞅。
风堂脸一热,如芒在背,加快脚步迅速消失。
第二天风堂又抱一大袋核桃阿胶膏路过,封路凛老远看他像个仓鼠似的,觉得好玩,也盯他。
风堂努力控制自己的目光,直视前方,认真看路。
“我靠!”
结果没看到路坎,险些绊一跤。
第三天风堂学乖了,什么都不帮贺情捎,甩着手,挺直背,强势路过。
封路凛盯得更来劲儿,风堂再忍不了,趁着封路凛换岗下来,站路边儿问他:“不好好执勤,你老看我干嘛啊?”
封路凛见他上钩,说:“你不搞代购了?”
“那是贺情送的!”风堂气结,还是规规矩矩地答。
封路凛冷笑,空气中的酸味自己闻不到:“贺情给柳董事长送?他凭什么天天给咱妈送东西?”
风堂听得跟被针扎了一下,往旁边挪步,瞪他:“咱妈咱妈,谁跟你咱咱咱了?”
封路凛懒得跟他解释,仗着身高优势,伸手弹了风堂一个脑崩儿,说:“我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