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见过,他就没见识过风堂这样的。
明明言语带笑,处处都乖,转背能搂好多人,上好多车。
封路凛已经说不清他现在对风堂什么感觉,好像已经从最开始的“逗”,变得有了莫名的占有欲。
两年前,他就放过风堂一马。
这次无论如何,他都得牢牢把这浪子给抓个猛回头。
死寂过后,手机又在床下艰难地震动起来,封路凛抬眼去瞄。
是明叔发来一条消息:通知了风家司机,已经进去找风堂了。
封路凛两个字儿利索地回:有劳。
手机又震,封路凛拿过来划开,白仰月在那边声儿弱弱地:“凛队,你在路上了吗?”
“二十分钟到。”
封路凛张张嘴,那句“在”字说不出口,安排完暂时轮岗就挂了电话。他平时最讨厌迟到的人,没想过有一天也会因为私事耽误到加班。
其实风堂被拍到那张时,旁边来拉他的男人就是小南河。好久没怎么联系,今天让岑七带的人顺便捎过来,“雇主”和“少爷”一碰上,倒是吸引包间内不少眼球。风堂当众不好发作,但所有人都知道风堂这几年清心寡欲,早把这些个“情人”给断了干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