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起码大了五六岁的女人给他点烟。
特讲究,不用火机,只有火柴。
风堂问过为什么,人岑七闭眼晃悠悠地,说火柴原生态……活着嘛,讲究个自然!
岑七嘴边的烟一点上,屋内人纷纷开始掏烟,而风堂指间已藏了根,捻着没燃。岑七先明着暗着把市里外勤巡逻队损了一通,又说那天他遛弯儿的那几辆超跑都他妈受惊落漆了,得改天弄贺情那儿去补补。
风堂叼着烟笑,兰洲边发牌边说:“行啊,我替你应下了!顺便把你车给应与将看看,哪儿缺个零件少个腿儿的,请他给你弄上。”
岑七听完动作一滞,屋内气压陡然低几分。
他吞咽了一下,说:“弄什么弄……再买呗。”
风堂指尖夹着烟,朝岑七那边轻轻一挥:“随便买。贺情那儿,你挑。”
在座都知道,前几年岑七初来乍到,最开始是想做豪车的,往进口和经销上砸钱,扬言要跟贺情抢货源。两边儿一斗上,贺情他男人一来,端平了再反上一口,岑七什么好处都没捞着,乖乖跟着家里做酒去了。又碰上这几年严打,高档酒不好销,每天找不到事儿做,就单纯玩儿上了。
风堂能跟这人和平共处一室简直就是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