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岁那会儿,也骑过摩托!也总喜欢大排量声浪。觉得出风头,觉得酷炫!”
封路凛速度放缓下来,认真听风堂慢慢地继续讲:“那会儿的我……反正除了出风头,也没别的本事。”
他总算在一处事情上跟封路凛找到些共鸣,不免收不住,话多起来。
“我爸妈都是领导嘛,就很少管我……我正直青春中二期,叛逆心极重,就想搞点事情,”风堂小声道,“想浪,想引起注意……想进监狱。”
后来他骑车骑得太嗨,被长辈开着车堵截了一次,再在校门口载着贺情挂了次树,他才发现自己多么傻叉。所谓年轻气盛,不过是些给自己非蠢即坏找的破烂借口。
从医院出来,他跟贺情两个人每天蹲校门口吃素,吃了半把个月。他还不太明白,贺情把胳膊上的血痕一露出来,眼底起雾,撅着嘴说,我他妈敬畏生命。
得,风堂肃然起敬。
封路凛听他这些年少时惊世骇俗的想法,不觉得幼稚,反倒有些感同身受:“你那一飙起来,不得整条街都嗡嗡嗡的?”
风堂快噎气儿了:“我他妈天天都在想,怎么没交警来抓我……”
封路凛仰面去吹风,眼眶略微发干,哑声道:“他是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