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不知道你?”
封路凛摸了根烟出来叼好。他看了会儿风堂略显憔悴的面容,又把火机收进兜里。
风堂听他这么讲,眉眼弯起来,笑了:“哪有说得那么厉害?其实我也跟你们一样,是正常环境长大,没有那么飞扬跋扈。父母当官……反而约束和规矩还更多。”
“对啊,我……”
封路凛下意识张嘴,险些咬了舌头,淡淡道,“不说我了。”
风堂也不接话,其实他有好多话想讲。他知道封路凛虽然是普通家庭,但是,他难免会心生羡慕。
他并不想继承衣钵,也不想在市里的这种圈子浸染太久。
风堂从小就在这些里面泡大,什么没见过,也就看淡了。官场起伏波折,在他看来生死最重,权力没有必要抓得太紧。
好比他和贺情兰洲,虽然是发小铁哥们儿,但毕竟一个官两个商,有些问题上难以互相理解。很多在贺情他们看来再正常不过的事,在风堂看来,都会给家庭带来“灾难”。
他有时候甚至羡慕那些暴发户……
提个车都是全款,钱拿麻袋装,活得潇洒肆意。
今朝有酒今朝醉!明天破产再说呗。
但这些话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