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吗!”白仰月首先喊起来。
封路凛闭上眼躺在离车轮十米不到的地方喘气,浑身发软。
他歇了没几秒,立刻滚地爬起来,蹲在马路牙子上。
他的警帽都掉了地,露出一头短寸,鬓角黏腻涔涔,全是汗。
冷汗。
等他垂下眼,能看到左眼皮上有道两厘米长的浅淡疤痕,旧的。
大货车满载的沙土摇摇欲坠,白仰月他们顾不上别的了,分了一拨人去分流社会车辆,一拨人去渣土车旁喊话让司机下车,路边儿值班的乔策和几个队里的兄弟也冲到马路边,去拖封路凛的身子。
“别动我,”封路凛喘道,“人呢?”
“弄下来了,在那边登记,”
乔策敢肯定在场的人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,着急地说:“凛队,你这太危险了……”
封路凛只感觉耳边震得嗡嗡直响。他摆摆手,嗓子被灰尘呛得够疼:“停了就行。别说了。”
凌晨一两点,他们又把违章司机送到局里办手续。
接着,交警支队在所里总结了一下今晚的情况汇报,全体敬礼过了,才算值班结束。
新一轮的夜勤又轮流上岗。
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