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吹冷风寻清醒的小南河就回来喊他。
他这车挂着官牌,得谨慎再谨慎。
刚才房间里那群人,知面不知心,都披着羊皮,皮下指不定揣了什么心思。
小步跑出会所,任寒风吹过,刺得风堂浑身发冷。
他停下步子,深吸一口气。
目光打量过四周,再叼起烟,他根本不屑去讲半刻斯文。
大概是南方土地滋养大的男人都显白净,肤色也让他那对清水眼更加出色。
触目如绿水青山,他一看就是言语常笑的人。
用他身边朋友的话来说,就是——
“表面又骚又荡,还刻薄。”
“实则……通透、善良,放浪不羁爱自由。”
“他啊?内心藏了只小精灵吧,带喵毛的那种。”
年纪二十有四,他却浑身透一股最可贵的少年气。
今天大年三十,当街被贴了张罚单。他快愁死了。
还好,包间里那些人个个都不怎么清醒。不然被背地里嚼个舌根,他回去又得挨家里一顿数落。
现下正逢年关,他压根不敢惹长辈半点火气。
可锁车的时候……他还留了电话号码、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