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哪里,谁也说不清楚。好似是外头有同窗宴请,他跟着去了,中午就出了门,许是饮酒畅饮了,知道晚上也未归。
现下已经是第二天上午。长随听闻侯爷问话,直接把实情说了出来。
“这个混账!”穆霖虎目圆睁,爆喝一声怒道:“一把年纪,做事不靠谱,没有丝毫的打算。总是得过且过的一日挨一日,这像什么样子!”
他这怒喝之声太过骇人。仆从们尽皆停了手里的活计,一个个地垂眉敛目大气也不敢出。
傅氏笑了一下,抬手给穆霖抚着肩膀上的落叶,悄声道:“侯爷何必这样生气?二老爷寒窗苦读那么多年不容易。现下他和同窗出去谈谈心也少的,省得镇日里闷在家中光看书,眼睛都要熬坏了。”
她不提这一茬的话穆霖差不多就要忘了。她一提起,穆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怒道:“读书?我怎么没看出他哪儿想读书了!光捧着书本子盯着,看没看进去都还难说!”
想到昨天大家进宫前的时候,穆承轲说甚“不跟着凑热闹”了,要“认真读书用功”时那诚恳的模样,穆霖气极,当即砸了手边的一个青花瓷瓶。
砰的一声过后,是他盛怒的声音,“谁知道他是不是在用功读书?打着读书的名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