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,如何?”
宋奉慎脸色铁青,惯常带着的笑容慢慢消失不见。
“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?”他身边的一个武夫高声喊着,抬脚踹开了篱笆,“兄弟们上!”
乌拉拉十几个人涌进了庄子里。
家丁们手持锄头棍棒和他们僵持对峙。
傅清言冷笑道:“你们莫要欺人太甚。这里是傅家,不能由你们乱来!”
那武夫哈地笑了声,“我们一直都没有乱来。不过是来寻个猎物罢了,你们如何证明我们做过什么?”
抬起一脚踹飞了旁边一个装着橘子的篓子。
玲珑高声喝道:“休得无礼!”
“哎呀这声音好听——”武夫话没说完,啪的脸上挨了一巴掌。
宋奉慎收起刚才挥出的右手,朝着玲珑拱了拱手,“下边的人无礼。长乐你莫要介意。”
这话说得太过亲昵。
玲珑恼得脸通红。
宋奉慎却觉她这是害羞了,推开被踹坏的篱笆往里走,“要不这样。我和你一起在这儿等着,你给我泡一杯茶,让手底下的人去找找猎物在哪儿,很快就好。怎么样?”
傅清言伸手拦住了他,“请自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