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冷啊。”孟殷低头叹息, 缠着的睫毛刷到乔奈的脖子。
室内有空调恒温,说冷算不上。
他好像病了, 一种心理上无可救药的病,总觉得浑身发冷,他没想过能从手术台上活着,以为自己会死于枪伤感染。
所以睁开眼看见病房里没有温度的白墙颜色,久睡引起的头部不适隐隐作痛, 他麻木地转动眼珠观看周围, 像一个不存在这世上亡灵的角度。躯体活着, 内心某种希冀死得彻底,他这样的“怨灵”,单靠一口怨气支撑。
“好冷,”孟殷抱着乔奈,狠狠的汲取着她的体温。
明明四肢被温水泡得温热。
仅仅只是拥抱已经不足够满足,他的暴戾和渴望无形要求索取更多,他亲吻乔奈滚热的嘴唇,吞咽进对方小声的抽泣,借水润滑没有前戏的蛮横进入。
终于染上一丝薄温,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,孟殷不管不顾地动作,长期训练使得他的体魄比常人强上几倍,普通情况下已让乔奈吃不消,这一次乔奈疼得冒出冷汗。
浴缸里的水时起时跌,绵绵不绝的循环,四周墙上光滑的瓷砖如镜照出在浴缸发生的靡丽,乔奈的视线无处安放,闭着眼咬着唇,一副不堪忍受的楚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