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待在花船之上清倌人们全都下去之后,曲轻歌就落了个清净。
如此,她一个人包下这一整条花船,也就跟包了个独门小院一般,可以住得舒服一些了。
因为第二日就要开始比试了,今夜曲轻歌倒是没有打坐修炼,反而是拿起了一本符篆之书细致地看了起来。
“你这临时抱佛脚能有什么用?”景晨从曲轻歌的识海之内见到这一幕,顿时嘲笑道。
“我不需要抱佛脚,就是想看看罢了。”曲轻歌悠然地翻过新的一页,也不将景晨师尊的嘲笑之语当成一回事。
“小丫头还能看出朵花儿来?”
“你就不能少说两句?”
“……”
景晨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清欢忍无可忍地给堵回去了,他沉默了一瞬,随后举起手轻轻捂住自己的嘴,表示闭嘴了。
媳妇儿惹不起,还是安分点吧。
没了景晨师尊的打扰,曲轻歌便继续安静地看书,时不时还与擎天师尊探讨几句,一夜下来,花儿是没看出来半朵,倒是温故而知新了一回,将从前遗留而下的问题给解开了不少。
眼见天光渐亮,她站起身,随手掐了个决,周身顿时传过一阵清凉之感,随后被她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