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句话,在卿言话落,他便拱手行了一礼之后,带领着其他弟子们各自三三两两通过各方向的墓道离去了。
没了那些弟子们占地方,此处墓室瞧着空旷了许多,既然确定曲轻歌无事,凌珩便又重新将她揽在怀里。
因着男女之别,或者说是他知道曲轻歌似乎挺在乎这个的,所以他也没帮曲轻歌换套干净衣裳,而是用灵气将她的衣服烘干,再给她使了个除尘术之后,又拿着那件披风将她包紧,跟抱婴孩似得一手抱在自己怀里,带着就走。
作为曲轻歌此时古墓之行的护持人之一,卿言自然也是跟在曲轻歌身旁的,不过他怎么看身旁的友人抱着那孩子怎么不顺眼,最后干脆直接上手,自己将孩子抢抱回来,自己带着。
莫名其妙被友人抢走孩子的凌珩也不生气,他淡淡瞥了卿言一眼,见他稳稳当当将曲轻歌抱好,就不再出言,他只要知道这个孩子在自己身旁,没有性命之危便可,至于谁来抱?这种问题对他来说无所谓,无需浪费时间争执。
曲轻歌是在一阵颠簸之中醒来的,鼻尖传来一股熟悉的女子幽香,柔软的气息环绕着她,她迷糊地缓缓睁开双眸,迷茫地瞧着眼前由千年冰蚕丝织就而成的月白锦缎。
她此时似乎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