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林沁扬的温度多次反反复复的上升到42度,林沁扬在输液的同时,郎邵言更在用别的物理降温方法。
经过一晚上,加上午再加下午的努力,温度总算慢慢降下来了,晚上六点的时候,林沁扬缓缓睁开眼睛,瞄着周围,郎邵言靠在凳子上,半眯着眼睛,脸色看上去很疲劳,林沁扬扶着额头,几度想坐起,却因身体的支撑力差,不得不软回了床上。
明显的动静,让警惕的郎邵言唰地睁开了眼睛。
“景程呢?”这是林沁扬问郎邵言的第一句话。
郎邵言皱了皱眉心,眸底有几分沉,“景程在你眼里,就那么重要吗?你连发烧一天一夜才降温下来,你知道吗?”
毫不在意的林沁扬,哦了一声:“那我怎么没死掉?”
如果死了,岂不是解脱了。
如此行尸走肉的活着,真真是觉得累了。
“乱讲什么?呸呸呸,你还得活到七老八十。”
林沁扬深吸一口气,“那景程呢?他后来又回温家大院了吗?他见到温蓝了吗?”
“他有没有见到温蓝,不是你该关心的事,你现在该关心你的身体,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。”顺便伸手摸了摸林沁扬的额头,没有烫起来的